书房的案头,摆着一把友人刚刚寄来的紫砂壶。自从调离江苏后,已经很少与艺术大师们接触聊天了。尽管岁月的脚步匆匆而过,但浅浅淡淡的记忆,却似天边的一抹斜阳,静夜的一抹月光,如一首渐行渐远的暮歌,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无声地倾诉着曾经的一切。 我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