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没课,就起的很晚,至到日上三杆,将整个寝室红遍,才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天亮了,该起床了”。懒散地穿衣,然后拿着脸盆,往水房走去。“今天起的蛮早的,哈哈”,一同学从水房出来,不怀善意的笑着。“彼此彼此啦,”无力的答了句。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