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已过,暖融融的太阳把行人的影子拉了两米五长,微风像鸟爪子一样剐了一下树梢,我棉衣下的汗腺正在舒张,唯有脚下硬邦邦的水泥路才有点像小时候冬天的黄土地面。 那个时候啊,我是相当讨厌冬天的。大风漫过,从天而降的沙尘,不是刀子就是针。大风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