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灵长类动物,东隅至桑榆,他的存活,意义于何?——题记 十七年前,我是个活得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人。 十七岁的一个黄昏,M问我,“人为什么要活着?”,彼时落日的弧线恰划过窗前,他躺在窗台上,浸润在晕黄的余晖里,一室末日般的绚烂与荒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