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有个花店,一个老太太卖花。店的名字很奇怪,叫“花开花”。 老太太一年四季裹着个大披肩坐在花丛里织毛线,腿脚好像不大利索了,但身材娇小,慈眉善目。常见她收到世界各地的明信片,但没有看见她有什么别的亲人。 不知为什么,这老太太常让我想起林徽
汪曾祺在《跑警报》一文中回忆到:有一位研究哲学的金先生每次跑警报总要提一只很小的手提箱,箱子里不是什么别的东西,是一个女朋友写给他的信情书。他把这些情书视如性命,有时也会拿出一两封来给别人看。没什么不能看的,因为没有卿卿我我的肉麻的话,只
35岁之前,花花的日子其实过的风生水起。法学本科四年勤工俭学,没用家里一分钱;优秀毕业后进入上海一家集团公司,一干就是10多年;找了一个宠爱她的老公;生了个漂亮健壮的儿子;还抽空在苏州繁华地段轻轻松松贷款买了套130多平的大三房……去算命,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