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榆钱熟了 一个故事也熟了 孩子 拉着母亲的手 惊奇的问到 妈 那是什么 母亲沉思的心湖 被这话语 击地涟漪四起 往事的老皇历 被眼前的榆钱轻轻揭开 尘封的榆钱筐 甜丝丝的榆钱味 榆钱糠皮做的故事 都似陈酿一股脑儿倒将出来 此时 母亲颤抖的翅膀 抖的越发
尽管不是那么的风调雨顺 尽管肥料不那么充分 尽管常常光顾的田垄 怎么就落下了几棵疯长的莠草 庄稼还是成熟了 在白露或者秋分到来的某个晌午 这样的日子里你得起早 要在太阳未露脸 趁着潮气割完山坳里一地谷 这样的日子里你得晚归 收完玉米地垄里套种的黄豆
象花香一样 又比花香更醉人 香甜 村庄里到处洋溢欢歌笑语 丰收的喜悦 淡化了往日的汗水和辛劳 连那些坏了的果子 随意存储在瓷坛里 几天后 都会生成一坛美酒 好的果子 被运输到很远的地方 丰收的农人 是精神高贵品质的鉴证 天下财富和精神的最富有者 他们是土
1 初冬的某个黎明 你和你的伙伴 在庄稼汉的带领下 从那个杂乱的院落出发 匆匆而行 争先恐后 从庄稼汉的指缝间挣脱 心甘情愿钻进泥土 小鸟回家休息 黑夜让你梦境漫游 梦里 寒风向你大发脾气 你一忍再忍 严霜满脸怒容 已够你受 雪花翩翩而去 雨儿姗姗来迟 你挺
小满一过,天气越来越热了。我对夏天并不热爱。大概缘由,是我出生在塞北。故乡塞北的夏日十分凉爽,从没有闷热的时候。而在中原,让人总觉着是住在一只封住口的罐子里,而那只罐子竟有点像东方神话里传说的瓶子。好
金秋十月,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国庆节就意味着板栗成熟,油茶成熟,上山摘油茶果是一件苦差事,但是我和三弟在自家竹林里面捡板栗确实是一件大乐事。我的家乡在鄱阳湖南岸,信江下游,三面环水,枫株湖水库包围着西南北三面,东面唯一的一条出路与外面的世界
转眼离开家乡二十几载,那里的热土养育我长大,品尝过太多甘甜暖意与酸甜苦辣。 贫穷的童年,姊妹多的家庭,皆是大带小成长里程。 难忘的记忆,背着背篓,手牵着羊放牧。到了地里,羊绳挺长,把羊拴在地边树上,使其在树周边吃草,自己刨着地里的红薯。回家
一 乌云滚滚大地漆黑,一声惊雷响彻云霄,瓢泼大雨顷刻而至。正在忙碌摘桃子的父亲大喊一声:“雨快来了,大家快躲进果园西北角的茅屋里。”父亲的话还没说完,桃园的上空顿时成了雨帘。帮忙摘桃子的乡亲们扔下手里的活计,慌乱间向茅草屋跑去。 我站在茅屋
家住南京长奥这座待拆的老院子里,一晃就是八年光景。 作为看护这诺大院落的独家独户,我们看着院墙旁自生的小桑树苗,慢慢出落成一棵棵俊秀的桑树。春天,片片心形的嫩叶间挂满了串串毛茸茸的花絮,和煦的阳光春风让树冠渐渐丰满,姿态万千。 五一节前后,
不经意间发现,在同事凌乱的办公桌上,躺着三个又大又黄的蜜桔。口渴难耐的我,拈起一个最大的,正准备剥开它,但转念一想,没有征得物主的同意便私自品尝他人的东西,这似乎与窃无异。我也不能因为一个桔子的诱惑而毁坏我半世的修为,遂果断地放下了。但那
那天下午,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见妻子满脸的兴高采烈,像捡到了一个金元宝。她忙不迭地拿出几样葡萄让我品赏,嘴里不停地唠叨这是什么品种,那是什么名称。弄的我是味也没品出来,名称也没记住,好歹打住她说:不急,好饭不怕晚,等有空了,咱慢慢品,才会更
(一) 又到了核桃快要成熟的季节了,我想起了儿时与小伙伴们的核桃情缘,还有“看秋”的二狗大伯。与核桃结缘,可以追溯到我的童年。人的童年记忆深刻而永久,铭刻在心中的点点滴滴,都是一段充满杂陈的回忆,美好而悲怆。 我出生在上世纪70年代的北方农村
每年的农历九月份以后,柿子便大量上市了。这时候的柿子,个大,饱满,甜度高。拿起柿子,你只要捏着蒂把儿,轻轻地一旋,再一揭,一瓣一瓣的红红的柿囊,立马呈现在你的面前。就着口水,舔着它,吸着它,那凉凉的软软的感觉,是相伴一生的所爱呵! 柿子给我
故乡,脐橙熟了 脐橙南是赣南地区的特产,并不是说其它地方就没有脐橙了。而是在赣南脐橙长得最好,也结得最多。待到成熟季节,树都被它们压弯了腰。两片绿叶下就能结四、五个橙子,多的能结七、八个。一个个饭碗大的,椭圆椭圆的,金色的充满光泽的,淡淡飘
在南方以南的海南岛西石碌,黄皮与土芒果同款,是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院墙边上家种的树。 说是种,其实黄皮的果核只要掉落在泥土里,沐浴阳光雨露滋润后不久便会萌芽出细嫩的新绿,毫不讲究生长的环境,所以它是真正意义上的“土产”。 对于黄皮,懂的人能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