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修酷爱白、苏二公,而嗜长公②尤甚。每下直,辄焚香静坐,命小奴伸纸,书二公闲适诗,或小文,或诗余一二幅。倦则手一编而卧,皆山林会心语,近懒近放者也。余每过抱瓮亭③,即笑之曰:“兄与长公,真是一种气味。”伯修曰:“何故?”余曰:“长公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