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紧挨界河滩,那是一条流淌了几千年的季节河,如今已被垃圾和果园侵吞得七零八落。筛河石已成为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这也是我未能驾轻就熟的农活之一。记忆中的筛河石,是在以生产队为单位时,村民们因为生活所迫,或者是受“三自一包”的影响,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