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的一头,看一眼被我紧握着手的小七,她看不见我。 那是一条“盲”道,空荡荡的礼堂里,用不可计数的桌椅堆叠而成,七曲八折又高低不平。礼堂里,橘黄色的光线柔柔的、暖暖的,安静、又寂寥。 小七低低地问我:“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看一眼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