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长在旷野风中的树,才能真正理解冬天的含义。 抵达柳园口时,西北风正紧,拉着长长短短的哨音,呼啸着削过平原。坦坦荡荡的平原,在寒风的洗礼下,更加显示出了苍白和萧索。到处是随风招摇的枯黄野草、芦荻,还有不知名的残枝败叶。 突然,看见一棵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