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大概是我和父亲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了。年过半百的父亲刚刚从不大不小的职位上退下来,平日里繁华喧闹的门庭顿然冷落了许多,我清楚地记得,性格开朗,脾气爽快的他消沉了好些日子。我也因为工作上的不如意,从市里被遣返回原单位重新开始接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