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的时候已经入夜。 盛夏,四周漆黑的群山,比墨还黑的乌云,宽阔的河流,唯一一条进出寨子的公路——以关节的隐隐作痛为引线,脑海深处泥石流事件翻滚而出,我瞬间做出两个决定:一是记住了唯一一块宽阔地;二是询问了接访者这所寨子的历史。回曰明末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