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秋天,我被分在了一个很远的山区教书。每天要倒两趟车,还得步行穿越3里多路。路的两边是峡谷和河床,野风很大。那时,我的心情很糟也很沮丧。委屈中透着伤感、忧郁中有着愤慨。认为生活对我太不公平了,就连路上飞驶的车辆也好像在鄙视我。我常常灰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