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幅永远难以磨灭的画面:无数杆红旗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飘舞,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少在热火朝天地集体劳动,架子车的洪流汹涌澎湃,车轮滚滚,川流不息,推走一座座土石山丘,拉来一片片沃野平畴。即便是在梦中,也会梦见自己气喘吁吁、汗流
父亲是一位老实善良的农民,他离开我已经整整13年了,自从父亲走后,就像院子的一棵老槐树被伐走了,庭堂里的一张老方桌被抬走了,我心里一直空落落的。对父亲的好多记忆如今随着时间的湮灭而变得模糊起来,他活着时用过的物件几乎也找不出来多少,但我唯一
许养孝,大名,但南关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名字,人们只知道老许。时间一长,就连他自己都忘了大名叫什么了。 老许今年五十九,五七年的鸡。出生那一年,正是大饥荒,差点饿死了。老许扳指头算,刨过零头,按虚岁,整六十了。人生六十古来稀啊,活着,活着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