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自己是一瓶胶水,带着几分粘稠,几分惨遭颠覆后的无奈,任由光阴掩饰自己的伤口,被自己驯服,终又归于平淡。迷离的双眼瞪着不曾愈合的透明的伤口,兀自步入恍惚,任何年少时的豪言壮语都逐渐淡去,唯有沉淀在骨子里无法搅动的尘嚣,伴着看不见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