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节,总易勾起人思乡的情绪。身在异乡的自己,多年已未曾感受过那浓浓的乡土气息。故土春又来,村头的老屋里那红红的灯笼是否依旧会挂起?街角的戏台上那杨家征战的《金沙滩》是否会再次回放?而今已无从知其。此刻,唯有从记忆中再去追溯那些尽是乡味
这座干燥郁闷的城市,终于在一个午夜,下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大雨。都市的人们像久居涸泽的鱼类,贪婪地吮吸,苦苦搜索已有些遥远的清凉记忆。这样一个雨夜,我熄了所有的光亮,关掉所有的声响,独自倚坐在藤条靠椅里,静静聆听夜雨打窗。在如此久违的静谧之中
每每夜幕降临,当我凝望那月儿轻盈地步上中天时,便不禁沉湎于这轻雾朦胧、如梦如幻的静谧空间中去了,那深藏心底的缕缕思乡情,涓涓地涌上心头,勾起我对故乡遥远的回忆。 我的故乡在苏北里下河地区,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地方,那里既没有名山大川,也没有楼阁
从我诞生那刻起 ,你就很老了 ,也许你才是天下最长寿的神。 我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理智可以变傻 ,你却不动声色。 奉献绿色奉献红色奉献金黄色 ,你都坦然 ,你满足了你身上所有嗜血的动物。 甲骨文一样沧桑的容颜总是和颜悦色 , 承载忧患承载苦难。 并不是阳
老屋,老树,一群土气的孩子,一张过去的CD,那是记忆中的歌声,那是纯真初见的模样,那是静静听歌,会泪花满脸的日月…… 很久以前,一直想记录故乡的点滴,处于种种原因,一直未曾动笔,那些年老的诗情,是我无法捻起词章,许多年过去,当杂草丛生的思绪,
离家日久,故乡的路,从短变长。青春时,刚刚离开,路途是短暂的。年纪渐增,故乡的那条路,也变得长了。 从订票收拾行李开始,已归心似箭,一天一天数到出发的日子,内心的激动喷涌而出。心情明亮,话也多了。 当靠近故乡时,首先看到的是那几棵老树和那几
每个人都有故乡,每个人都有儿时的记忆和梦想。在那无数的记忆里,有谁会忘记故乡?那故乡的云,故乡的风,故乡的山,故乡的河,还有那故乡的原野,有谁不把你在记忆里深深的埋藏? 我喜欢故乡的云,故乡的风,故乡的山,故乡的河,更喜欢故乡的原野。从春花
昨夜的一场雨 淋湿了梦中的那棵白杨 它就在故乡的村口 陪着母亲站成了等待的模样 母亲呼唤我乳名的声音 多年以后还在我的耳边回荡 可那缕被风吹皱的乡愁 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妥帖的安放 走过了千山万水 总是走不出对故乡的渴望 那一份深沉的爱呀 一直生长在我火
初夏,褪去了春季的清凉和繁华簇景。 时光荏苒,以二十四载。在记忆中,自从走出校门踏上社会那天起,每年的今天似乎都是自己还在梦乡,那个熟悉的号码几乎都是在相同的时间把我叫醒。虽然每次的对话都几近相同,但每年都如期而至,从不曾间断。 每每这时,
商扬第一次拍照,是从朋友那里借了一台相机。没有任何摄影经验,没用任何摄影技巧,轻轻一按,他生于斯长于斯的熟悉场景便定格了下来。他说从此之后便喜欢上了摄影。后来参加工作,商扬被分配到当时的济南工人文化宫
梦里故乡,有青山绿水,翠竹环抱,一泓碧波,绕村流过,映着岸边的绿树繁花,粉墙黛瓦,仿若枕着涟漪,轻轻摇晃…… 梦里故乡,有麦黄秧绿,瓜果飘香。稻田里的黄鳝、田螺;麦地里的野鸡、鹌鹑……和抓捕时的大呼小叫、串串欢笑…… 梦里故乡,总有那清水泊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最近教小女儿学古诗,每每读到这句的时候,心里总是思绪千千。对于她生活的这个年代,不知道她长大以后要怎样定义故乡,从哪里得知乡音。 这个西南最边上的城市,我和闺蜜都属于外乡人,闺蜜家的小孩学说话开始就学的普
惊蛰过后的春雷滑过村子的上空时,大地的筋骨酥软了,阳气升腾,地脉喷涨,转眼间,一汪淡淡的新绿把村子包裹了,满山满洼野草吐芽,山坡上的野苜蓿便挤在野草丛中游春,攒劲向上长,奢望着扑入人们的眉眼,走进农家香喷喷的饭桌。 山坡是野苜蓿的地盘,这是
题记:在中秋来临之际,感谢那些帮助过我和给我温暖的恩师和朋友,当然也包括那些给我生命感动的一切路人,在我心里,您们就像那故乡的一轮月亮,时时照耀着我,时时温暖着我。 淡淡的风,吹不走沧海桑田;微微的云,抹不去萦绕指尖的思念。那,眸间片存的温
松花江畔的寒夜里,雪落无声。一个正为回到故乡做些例行准备的游子,却偶然读到一篇关于故乡的美文,就怎么也放不下了—— 这是一个流动的时代,流动的人才有资格拥有故乡。我们打包故土,远走他乡。但我们依然拥有儿时的记忆,拥有努力的方向,也更拥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