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乡下,还有谁能为一条磙子流泪的人。 窗外,布谷鸟把墨绿的麦地叫染得金黄起来。母亲扔下手中针线活,从柜下摸出干渴的老城砖,往门前榆树下的水桶里一丢,老城砖“咕噜、咕噜”冒泡喝着水。 接下来的日子,老城砖一直就在榆树下水桶里滋润地养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