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把书架上的书分为两类:一为可读之书;一为可用之书。捧之在手,不分时间、地点,往往手不释卷,回味无穷,是谓可读之书。此类书没有根本的实用价值,却能使人如饮水者,冷暖自知;书到用时方恨少,放在案头,作文或解惑时必翻之书,是谓可用之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