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广州的气候仍然很热,却不失温润或潮湿,我暗自庆幸,舍弃北京一些留恋的方面来到广州很值得,不必说坐在北大教室里听一些聪明的美女师妹发言,不必说提问一些北大讲座的名家,也不必说去颐和园划船,单是放弃那个不死不活的爱情,就足够使别人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