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坐在早已枯草连绵的大观园中,纤手托着青瓷酒樽,凤冠霞帔印得她的桃颜苍白无血色,一袭朱红罗裙在这遍地荒芜中显得是那样的刺眼,终于她哭了,却只是低低的哀鸣,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下,染湿了她未施粉黛的面颊。郑重的举杯对月,月色冰冷打在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