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作协发来的短讯时,天突然下起了雨来。我想,老天一定知道我们得到这一噩耗时的心境,想陪我们一起流泪吧。我就这样在大街上走着,忘记了打伞,直至我的脸颊、头发、全身都流满了“泪”。 我认识晓文较早,是在他刚进文化馆时。那天我拿了个稿子去找邱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