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曙光打破了黑夜的沉寂, 黎明啊!你光荣的使命终于到来, 伟大的太阳啊!为什么你的光芒总是照耀着人们的幸福? 因为你照亮了一条通往远方的大道, 大路的尽头就是梦想的彼岸, 那里是一片和谐的净土, 那里的人们勇敢而坚强。 袅袅的炊烟从俨然的屋舍
一腔豪情出三水,离别家乡有十载。 几多欢笑,几多愁。 辛苦遭逢起一经 ,渭水边上叹枉然! 青春犹如一场梦,逝去何故太匆匆! 曾几何时...... 仰太白之豪迈——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一叶扁舟下三峡,断头滩前赏浪花! 曾几何时...... 慕太祖之壮志——莫回
【彼岸】 我是蝼蚁 决意要横过汪洋的苦海 不求船工的摆渡 不借巨轮的运载 我是飞蛾 决意要穿过愤怒的火山 不望神的护佑 不惧魂飞魄散 此世 我做不成 你爱的那朵深谷幽兰 所以注定与你 隔海隔山 我是向着你爬行了千年的 那只龟啊 千世的轮回 你仍在遥远的彼岸
朦胧间,我看见有微弱的光, 在眼前闪现着,召唤着,却又让人彷徨。 最终,我决定起身, 没有准备好的行囊,仅凭着出生时向亮的本能。 也许是幻想,也许是渺茫,它始终在远方。 谁说会扑火的只有飞蛾?不见那刺鸟为了绚丽的牺牲! 彼岸灯,彼岸灯。 总是将希
夜的墨雾,将我浓浓裹起,扔于这片荒凉。孤寂,顿生。 足,踯躅于沙漠与绿意沟壑间。一任思绪,似冰,凝脂;如画,缥缈……斑斑碎璃,刺进肋骨,疏导着神经的错乱,惶惑我的眼。 无意识地,将发梢缠结于臂腕,抡起一轮月的肖像,勾手,倒挂。 随着尘念的起落
小寒窗,几经沧;惹人怜,未仓皇。 眼底,一层一层的浪花连绵着被激起,忘了身边的哭和笑;瞬间跌倒在小船的颠簸之中。原来,我来过了,只是,你已经不在了。仅以此怀念我的少年,祭奠你的绚烂。 眼前的山,是一重一重的青,看似没有尽头地嘲笑着此刻的无奈
终于那一场冷僻覆灭了烟雨,琉璃尽碎,痴落成了满地的难过。不知,这一世,是否还会躲在循环的缩影里,悄悄记下你,清癯的样子容貌。 寒冬欺下,湿雪纷纭扬扬,落满成空的夜。月淡,风凄,冷冬丝丝地扣入心弦。终又为你忆起了那曲寒江雪。印染,古树下,一袭
灼热的阳光好像没有完全褪去夏天燥热,闭上眼尽情在绿意间在弥漫荡漾。从天空第一缕晨曦开始,立秋之后的微凉逐渐迎来。在这个不冷不热的季节,带人走进一种静静思索心灵的宁静的海。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无可替代取代的习惯,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某
情到天涯彼岸,爱却人生路漫,情来却很简单,爱守一生很难,动情一瞬间,相爱一辈子,情天情海情要真,情深情长情要恒,相思牵挂情未了,一生一世爱多少,一生有爱情若梦,有缘情就在其中,相聚别离,人生无恨,爱如犹如过往云烟,情却聚匆匆伤别离,谁能知
一 握住季节的晨露,已清瘦的身骨在落叶萧萧中旋舞。 触摸微风,心跳裸露一阵颤抖的悸动,漏出两缕炊烟袅袅的凝眸。 目光在秋阳中肆意奔跑,聆听心灵在禅语中孤独打坐。 一阵动感的节拍,心花在共振中为谁次第绽开又日趋萎缩风干? 二 岁月的波谷浪峰,碾压
最喜欢的三个男演员,是克拉克·盖博,热拉尔·德帕迪约,车太贤。 艺术的魔力一部分在于它的长久,即使盖博早已化为永恒的星辰,他仍是后来生活在尘世的人心目中的偶像。我看到《乱世佳人》、《魂断蓝桥》的时候,他早已仙逝多年。可他仍是无可替代,无与伦
在拥挤不堪的站台候车,看到一位行乞的老人。 记得那是一个初秋的傍晚,空气中依然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燥一热。那时,我好像正在忧心迟到一班的公车,会使我错过一次准时的交接。心中的寂静仿佛已离我很远。空中飞翔的鸟阵,和四处迎风摇曳的花草,已不能丰盈我
走过一路又一路的时光,长歌身后,梦幻泡影的往日,有多少令人寻味的往事,都将悄悄地成为了过去?瞬间陷入回忆时,不免还是让人有了阵阵酸楚涌上心头,是那么的心疼却又伤怀。 抬望眼,秋风拂面。冷秋的风又吹起了我一季的孤单,落叶在风中飘零成了寂寞袅绕
站在只有咫尺之遥的时间隧道上,望着天涯般遥远的岁月。似乎我仍在与零散的往事对望,而回忆就在对岸安静的栖息,我在岸畔的这边忧伤的聆听。 彼岸,似总有种声音对我呼唤着,有些陌生,又有些久违的亲切。我很想靠近彼岸,顺着那呼唤的声音游到它的身边,而
阳照于脸庞,泪干在眼里,一切都只是现在与过去的交错,一切都只有淡淡枯竭与轻轻微风的交融,时间从不怜惜那些快乐的人,也许在这种快乐下,有着多少艰辛才能留下这点点痕迹,时间从不停留于任何过往 ,因为过去只是破碎的杯子,永远会带着曾经的裂纹,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