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风读书笔记
谈论文学教学法的的专著,语言晦涩,理论高深。看到这本书时,自觉很难取经。

庆幸蒙台梭利,福禄贝尔,杜威,卢梭……是大学时的常客,所以读来像是不停地与先哲对话。
朱自强老师认为,中国小学语文教育的观念正在发生深刻的转变。而我正是这个转变的切实体会者。
六年级以前,语文老师上课只知道教给我们认字、写字、背课文。
那时候背诵的文章《珍珠鸟》《少年闰土》……哪有什么背诵优美段落,都是全文背诵,不管懂不懂其中的含义,都要先背过再说。
那时的我并不懂什么是儿童文学,只觉得课外的书要比课内的有趣,时常拿一些课外书来读一读。
升入七年级,一阵改革风刮来,猛然间,我们的课堂变成了学生上课、小组合作、自主课堂。这股风,风力8级,在当时的教育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时至今日,教育改革已经探索多年,小学语文教师们也逐渐将儿童文学纳入语文阅读的实践之中。
朱老师通过五个章节,给我们分析了理论建构的重要意义(其中包括“建构论”语文观、“儿童本位”的儿童观、儿童文学理论)和方法操作的注意事项。
他所持有的语文观,认为“创造自己的思想并通过语言来表达思想才是语文教育的首要工作”,并否定了孤立背诵课文的教育意义,还认为对于词语的理解都要放到具体的段落中去……
这些都给我的教学带来的启发,但是有一点,
他所持有的学生观是“儿童本位”的,这种思想的起源是杜威的“儿童中心主义”,自从这股风开始刮,学生主体地位开始逐渐显现。
朱老师甚至不惜在康德列举的两大最为惊人的奇迹中,加上“幼龄儿童的创造力”,可见,
至于结出多少个不同的“葫芦娃”,能显多少的神通,能使多大的本事,就得请老师们放宽心了,已经不是我们能最终决定的了,我们要摆好自己的位置。
我想,用这种语文观、儿童观、教师观全副武装自己是需要好好做做调整了,索性,我读的理论知识不多,应时应景也应该换一换新鲜血液。
本书的后大半,就是所谓的“十八般武艺”。我无法样样精通,却愿意学习一二。
“天真的阅读”法,我心向往之。
我从小读书特点慢,在没有认识到“现实世界就是现实世界”这个真理之前,我确实幻想过书中各种梦幻与天真的世界。
我在《海底两万里》中仿佛真的与鲸鱼搏斗,在《鲁滨逊漂流记》中好像真的有个好朋友“星期五”……这种对文学所创造的想象世界,怀着无比信赖心态的阅读,不就是孩子那一颗颗最真最真的心吗?
所以,假如我的学生写到他想到动画里去,我就要允许自己也带着一颗童心,去寻找我与他童心的交流的共同之处。不能再以成人的眼光的去破坏孩子心中的“想象世界”。
至于朱老师的“天真阅读”,则是既能保持阅读过程中对文学的想象世界的相信,又能将频道转回到现实世界。
那老师就更厉害了,需要频频转换频道,还要引导好“小文学家”们,不要在现实和想象世界里出现错乱。
“从善如流”法,就要求语文教师成为一个真正的聆听者!
朱老师以孙绍振多元解读《愚公移山》为案例,他所作的“脱离了历史语境,用当代观念强加于古代经典”这一批判是正确的,我也赞同孙绍振对《愚公移山》所作的“赞颂其坚毅不拔的意志”这一解读。
不过,当现代的读者承认了《愚公移山》的“赞颂其坚毅不拔的意志”这一文本意图之后,对读者是否同意古代作者的立场和观点这一问题,也是可以讨论的。
这有些像“批判式思维”,这种上课的方式,
对于“岳飞究竟是爱国还是爱君”,自古没有定论,当然,也不一定非要孩子们去产生什么定论,
这也就是朱教授认为的——
对于评价语的传递,朱老师也有自己真知灼见:“真棒!”“真了不起!”“佩服!”等语言来大加夸赞,并不能真正达到鼓励学生努力学习的目的,反而会降低阅读学习应有的标准。这就要和前面的“提问法”联系起来了。
可见,从善如流也不可能单独存在,教学法也不是孤立无援的,他们都可以根据实际教学情况,给老师们“救场”。
此刻,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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